一天，沿海某地红灵中学由于教室年久失修突然倒塌，造成数名学生伤亡愤怒的家长怒打校长杨万德。杨万德咬着牙，一动不动地承受着，几名年轻教师把他拖出了包围圈。那些建于1913年的破房子被贴上了封条。保留下来的校舍也始建于1958年，严格说起来也是危房。教室坍塌事件以后，一些本来就想去打工、做生意的学生更是借机不来上课。本来因成绩优秀、可以免试保送师范大学的蔡杰生也退了学，替父亲当上了餐馆经理。但他又宁愿付钱给弟弟蔡友和、妹妹蔡小妹，坚持让他们上学。陈金发推着杂货车，加入了小摊贩的行列。女学生杨阿丽因父母和弟弟移居香港，也停学在家，但她仍然向往读书，天天在家里自己给自己上课。学生们因各种原因在流失。学校里只剩下300多名学生，杨校长心急如焚。为重建校舍、保住学生，他奔走呼吁，没有效果，只好卖掉了几间教室给一家工厂做车间，